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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学概论
鲁迅、顾颉刚推崇的“有学问的革命家”国学大师章太炎的国学入门课;经、史、子融会贯通

定     价:¥36.80
作     者:章太炎
出 版 社:江苏人民出版社
出版时间:2019-07-01
ISBN:9787214234186
版 次:  1 页 数:  280 字 数:  211000
印刷时间:  2019-07-01 开 本:  32开 纸 张:

 轻型纸

印 次:  1 装 帧:  平装-胶订 正文语种:  

编辑推荐:

    《国学概论》和《国学略说》这两部作品均是章太炎晚年讲授国学的成熟之论。内容系统而全面,分析力透纸背。
全书文字浅显易懂,旁征博引,堪称国学入门的必备读物。
作者章太炎是我国著名国学大师,思想家,革命家。鲁迅先生曾称赞:“章太炎身上有先哲的精神,是后生的楷范” 。

内容推荐:

    本书是中国经学、哲学、文学的综论。全书分为“国学概论”和“国学略说”两部分。“国学概论”是章太炎先生于1922年在上

海讲授国学的记录稿,系统介绍了传统经学、哲学、文学的演变,对各时期学术发展的特点、代表人物、著作等都有精湛、

独到的评价。“国学略说”主要讲述了小学、经学、史学、诸子和文学五个国学门类的基本知识。帮助读者全面了解中国传统

文化,形成系统性的认知。

作者简介:

章太炎(1869—1936)
浙江余杭人,世人常称之为“太炎先生”。清末民初思想家、民主革命家、史学家、朴学大师。研究范围涉及小学、哲学、历史、政治等多方面。早年师从俞樾,专攻经、子之学,晚年偏重理学。一生著述甚丰,其著述刊入《章氏丛书》《续编》《章氏丛书三编》等。

目录:

国学概论
第一章 概论
第二章 国学之派别(一)— 经学之派别
第三章 国学之派别(二)— 哲学之派别
第四章 国学之派别(三)— 文学之派别
第五章 结论—国学之进步
国学略说
第一章 小学略说
第二章 经学略说
第三章 史学略说
第四章 诸子略说
第五章 文学略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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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线试读:

第一章 概论
我在东京曾讲演过一次国学,在北京也讲演过一次,今天是第三次了。国学很不容易讲,有的也实在不能讲,必须自己用心去读去看。即如历史,本是不能讲的,古人已说“一部十七史从何处说起”,现在更有二十四史,不止十七史了。即《通鉴》等书似乎稍简要一点,但还是不能讲;如果只像说大书那般铺排些事实,或讲些事实夹些论断,也没甚意义。所以这些书都靠自己用心去看。我讲国学,只能指示些门径和矫正些近人易犯的毛病。今天先把“国学概论”分作两部研究:
甲、国学之本体
一、经史非神话
二、经典诸子非宗教
三、历史非小说传奇
乙、治国学之方法
一、辨书籍的真伪
二、通小学
三、明地理
四、知古今人情的变迁
五、辨文学应用
甲、国学之本体
一、经史非神话
在古代书籍中,原有些记载是神话;若《山海经》《淮南子》中所载,我们看了,觉得是怪诞极了。但此类神话,在王充《论衡》里已有不少被他看破,没有存在的余地了。而且正经正史中本没有那些话,如盘古开天辟地,天皇、地皇、人皇等,正史都不载。又如“女娲炼石补天”“后羿射日”那种神话,正史里也都没有。经史所载,虽在极小部分中还含神秘的意味,大体并没神奇怪离的论调。并且,这极小部分的神秘记载,也许使我们得有理的解释。
《诗经》记后稷的诞生,颇似可怪。因据《尔雅》所释“履帝武敏”,说是他的母亲,足蹈了上帝的拇指得孕的。但经毛公注释,训帝为皇帝,就等于平常的事实了。
《史记·高帝本纪》说高祖之父太公,雷雨中至大泽,见神龙附高祖母之身,遂生高祖。这不知是太公捏造这话来骗人,还是高祖自造。即使太公真正看见如此,我想其中也可假托。记得湖北曾有一件奸杀案:“一个奸夫和奸妇密议,得一巧法,在雷雨当中,奸夫装成雷公怪形,从屋脊而下,活活地把本夫打杀。”高祖的事,也许是如此。他母亲和人私通,奸夫饰作龙怪的样儿,太公自然不敢进去了。
从前有人常疑古代圣帝贤王都属假托;即如《尧典》所说“钦明文思安安,克明俊德……”等的话,有人很怀疑,以为那个时候的社会,哪得有像这样的完人。我想,古代史家叙太古的事,不能详叙事实,往往只用几句极混统的话做考语,这种考语原最容易言过其实。譬如今人做行述,遇着没有事迹可记的人,每只用几句极好的考语;《尧典》中所载,也不过是一种考语,事实虽不全如此,也未必全不如此。
《禹贡》记大禹治水,八年告成。日本有一博士,他说:“后世凿小小的运河,尚须数十年或数百年才告成功,他治这么大的水,哪得如此快?”因此,也疑禹贡只是一种奇迹。我却以为大禹治水,他不过督其成,自有各部分工去做;如果要亲身去,就游历一周也不能,何况凿成!在那时人民同受水患,都有切身的苦痛,免不得合力去做,所以“经之营之,不日成之”了。《禹贡》记各地土地腴瘠情形,也不过依报告录出,并不必由大禹亲自调查的。
太史公作《五帝本纪》,择其言尤雅驯者,可见他述得确实;我们翻看经史中,却也没载盘古、三皇的事;所以经史并非神话。
其他经史以外的书,若《竹书纪年》《穆天子传》,确有可疑者在。但《竹书纪年》今存者为明代伪托本,可存而不论。《穆天子传》也不在正经正史之列,不能以此混彼。后世人往往以古书稍有疑点,遂全目以为伪,这是错了!
二、经典诸子非宗教
经典诸子中有说及道德的,有说及哲学的,却没曾说及宗教。近代人因为佛经及耶教的《圣经》都是宗教,就把国学里的“经”,也混为一解,实是大误。“佛经”“圣经”的那个“经”字,是后人翻译时随意引用,并不和“经”字原意相符。“经”字原意只是一经一纬的经,即是一根线,所谓经书只是一种线装书罢了。明代有线装书的名目,即别于那种一页一页散着的八股文墨卷,因为墨卷没有保存的价值,别的就称作线装书了。古代记事书于简。不及百名者书于方,事多一简不能尽,遂连数简以记之。这连各简的线,就是“经”。可见“经”不过是当代记述较多而常要翻阅的几部书罢了。非但没含宗教的意味;就是汉时训“经”为“常道”,也非本意。后世疑“经”是经天纬地之经,其实只言经而不言天,便已不是经天的意义了。
中国自古即薄于宗教思想,此因中国人都重视政治。周时诸学者已好谈政治,差不多在任何书上都见他们政治的主张。这也是环境的关系:中国土地辽广,统治的方法亟待研究,比不得欧西地小国多,没感着困难。印度土地也大,但内部实分着许多小邦,所以他们的宗教易于发达。中国人多以全力着眼政治,所以对宗教很冷淡。
老子很反对宗教,他说:“以道莅天下,其鬼不神。”孔子对于宗教,也反对;他虽于祭祀等事很注意,但我们味“祭神如神在”的“如”字的意思,他已明白告诉我们是没有神的。《礼记》一书很考究祭祀;这书却又出自汉代,未必是可靠的。
祀天地社稷,古代人君确是遵行;然自天子以下,就没有与祭的身份。须知宗教是须普及于一般人的,耶稣教的上帝,是给一般人膜拜的;中国古时所谓天,所谓上帝,非人君不能拜,根本上已非宗教了。
九流十家中,墨家讲天、鬼,阴阳家说阴阳生克,确含宗教的意味;但墨子所谓“天”,阴阳家所谓“龙”“虎”,却也和宗教相去很远。
就上讨论,我们可以断定经典诸子非宗教。
三、历史非小说传奇
后世的历史,因为辞采不丰美,描写不入神,大家以为是纪实的;对于古史,若《史记》《汉书》,以其叙述和描写的关系,引起许多人的怀疑:
《刺客列传》记荆轲刺秦王事,《项羽本纪》记项羽垓下之败,真是活龙活现。大家看了,以为事实上未必如此,太史公并未眼见,也不过如《水浒传》里说武松、宋江,信手写去罢了。实则太史公作史择雅去疑,慎之又慎。像伯夷、叔齐的事,曾经孔子讲及,所以他替二人作传;那许由、务光之流,就缺而不录了。项羽、荆轲的事迹,昭昭在人耳目,太史公虽没亲见,但传说很多,他就可凭着那传说写出了。《史记》中详记武略,原不止项羽一人;但若夏侯婴、周勃、灌婴等传,对于他们的战功,只书得某城,斩首若干级,升什么官,竟像记一笔账似的;这也因没有特别的传说,只将报告记了一番就算了。如果太史公有意伪述,那么《刺客列传》除荆轲外,行刺的情形,只曹沫、专诸还有些叙述,豫让、聂政等竟完全略过,这是什么道理呢?《水浒传》有百零八个好汉,所以施耐庵不能个个描摹,《刺客列传》只五个人,难道太史公不能逐人描写吗?这都因荆轲行刺的情形有传说可凭,别人没有,所以如此的。
“商山四皓”一事,有人以为四个老人哪里能够使高祖这样听从,《史记》所载未必是实。但须知一件事情的成功,往往为多数人所合力做成,而史家常在甲传中归功于甲,在乙传中又归功于乙。汉惠免废,商山四皓也是有功之一,所以在《留侯世家》中如此说,并无可疑。
史书原多可疑的地方,但并非像小说那样的虚构。如刘知几《史通》曾疑更始刮席事为不确;因为更始起自草泽时,已有英雄气概,何至为众所拥立时,竟羞惧不敢仰视而以指刮席呢?这大概是光武一方面诬蔑更始的话。又如史书写王莽竟写得同子一般,这样愚的人怎能篡汉?这也是因汉室中兴,对于王莽当然特别贬斥。这种以成败论人的习气,史家在所不免,但并非像小说的虚构。
考《汉书·艺文志》已列小说于各家之一,但那只是县志之类,如所谓《周考》《周纪》者。最早是见于《庄子》,有“饰小说以干县令”一语。这所谓“小说”,却又指那时的小政客不能游说六国侯王,只能在地方官前说几句本地方的话。这都和后世小说不同。刘宋时有《世说新语》一书,所记多为有风趣的魏晋人的言行;但和正史不同的地方,只时日多颠倒处,事实并非虚构。唐人始多笔记小说,且有因爱憎而特加揄扬或贬抑者,去事实稍远;《新唐书》因《旧唐书》所记事实不详备,多采取此等笔记。但司马温公作《通鉴》对于此等事实必由各方面搜罗证据,见有可疑者即删去,可见作史是极慎重将事的。和现在小说最相近的是宋代的《宣和遗事》,彼记宋徽宗游李师师家,写得非常生动,又有宋江等三十六人,大约《水浒传》即脱胎于此书。古书中全属虚构者也非没有,但多专记神仙鬼怪,如宋人所辑《太平广记》之类;这与《聊斋志异》相当,非《水浒传》可比,而且正史中也向不采取。所以正史中虽有些叙事很生动的地方,但绝与小说、传奇不同。
乙、治国学之方法
一、辨书籍的真伪
对于古书没有明白哪一部是真,哪一部是伪,容易使我们走入迷途;所以研究国学第一步要辨书籍的真伪。
四部的中间,除了集部很少假的,其余经、史、子三部都包含着很多的伪书,而以子部为尤多。清代姚际恒《古今伪书考》,指示我们一些途径。
先就经部讲:《尚书》现代通行本共有五十八篇;其中只有三十三篇是汉代时的“今文”所有,另二十五篇都是晋代梅所假造。这假造的《尚书》,宋代朱熹已经怀疑他,但没曾寻出确证,直到清代,才明白地考出,却已雾迷了一千多年。经中尚有为明代人所伪托,如“汉魏丛书”中的《子贡诗传》系出自明丰坊手。诠释经典之书,也有后人伪托,如孔安国《尚书传》、郑氏《孝经注》、孙《孟子疏》之类,都是晋代的产品。不过“伪古文尚书”和“伪孔传”,比较的有些价值,所以还引起一部分人一时间的信仰。
以史而论,正史没人敢假造,别史中就有伪书。《越绝书》,汉代袁康所造,而托名子贡;宋人假造《飞燕外传》《汉武内传》,而列入“汉魏丛书”;《竹书纪年》本是晋人所得,原已难辨真伪,而近代通行本,更非晋人原本,乃是明人伪造的了。
子部中伪书很多,现在举其最著者六种,前三种尚有价值,后三种则全不足信。
(一)《吴子》:此书中所载器具,多非当时所有,想是六朝产品。但从前科举时代把它当作“武经”,可见受骗已久。
(二)《文子》:《淮南子》为西汉时作品,而《文子》里面大部分抄自《淮南子》,可见本书系属伪托;已有人证明它是两晋六朝人作的。
(三)《列子》:信《列子》的人很多,这也因本书作得不坏,很可动人的缘故。须知列子这个人虽见于《史记·老庄列传》中,但书中所讲,多取材于佛经,佛教在东汉时始入中国,哪能在前说到?我们用时代证它,已可水落石出。并且《列子》这书,汉人从未有引用一句,这也是一个明证。造《列子》的也是晋人。
(四)《关尹子》:这书无足论。
(五)《孔丛子》:这部书是三国时王肃所造。《孔子家语》一书也是他所造。
(六)《黄石公三略》:唐人所造。又《太公阴符经》一书,出现在《黄石公三略》之后,系唐人李筌所造。
经、史、子三部中的伪书很多,以上不过举个大略。此外,更有原书是真而后人才掺加一部分进去的,这却不能疑它是假。“四子书”中有已被参入的;《史记》中也有,如《史记》中曾说及扬雄,扬在太史公以后,显系后人加入,但不能因此便疑《史记》是伪书。
总之,以假为真,我们就要陷入迷途,所以不可不辨别清楚。但反过来看,因为极少部分的假,就怀疑全部分,也是要使我们彷徨无所归宿的。如康有为以为汉以前的书都是伪的,都被王莽、刘歆改窜过,这话也只有他一个人这样说。我们如果相信他,便没有可读的古书了。
二、通小学
韩昌黎说:“凡作文章宜略识字。”所谓“识字”,就是通小学的意思。作文章尚须略通小学,可见在现在研究古书,非通小学是无从下手的了。小学在古时,原不过是小学生识字的书;但到了现代,虽研究到六七十岁,还有不能尽通的;何以古易今难至于如此呢?这全是因古从今语言变迁的缘故。现在的小学,是可以专门研究的,但我所说的“通小学”,却和专门研究不同;因为一方面要研究国学,所以只能略通大概了。
《尚书》中《盘庚》《洛诰》,在当时不过一种告示,现在我们读了,觉得“佶屈聱牙”,这也是因我们没懂当时的白话,所以如此。《汉书·艺文志》说:“《尚书》直言也。”直言就是白话。古书原都用当时的白话,但我们读《尚书》,觉得格外难懂,这或因《盘庚》《洛诰》等都是一方的土话,如殷朝建都在黄河以北,周朝建都在陕西,用的都是河北的土话,所以比较地不能明白。《汉书·艺文志》又说,“读《尚书》应用《尔雅》”,这因《尔雅》是诠释当时土话的书,所以《尚书》中于难解的地方,看了《尔雅》就可明白。
总之,读唐以前的书,都非研究些小学,不能完全明白;宋以后的文章和现在差不多,我们就能完全了解了。
研究小学有三法:
一、通音韵。古人用字,常同音相通;这大概和现在的人写别字一样。凡写别字都是同音的,不过古人写惯了的别字,现在不叫他写别字罢了。但古时同音的字,现在多不相同,所以更难明白。我们研究古书,要知道某字即某字之转讹,先要明白古时代的音韵。
二、明训诂。古时训某字为某义,后人更引申某义转为他义。可见古义较狭而少,后义较广而繁。我们如不明白古时的训诂,误以后义附会古义,就要弄错了。
三、辨形体。近体字中相像的,在篆文未必相像,所以我们要明古书某字的本形,以求古书某字的某义。
历来讲形体的书,是《说文》;讲训诂的书,是《尔雅》;讲音韵的书,是《音韵学》。如能把《说文》《尔雅》《音韵学》都有明确的观念,那么,研究国学就不至犯那“意误”“音误”“形误”等弊病了。
宋朱熹一生研究“五经”“四子”诸书,连寝食都不离,可是纠缠一世,仍弄不明白;实在他在小学没有下工夫,所以如此。清代毛西河(奇龄)事事和朱子反对,但他也不从小学下手,所以反对的论调,也都错了。可见通小学对于研究国学是极重要的一件事了。清代小学一门,大放异彩,他们所发现的新境域,着实不少!
三国以下的文章,十之八九我们能明了,其不能明了的部分,就须借助于小学。唐代文家如韩昌黎、柳子厚的文章,虽是明白晓畅,却也有不能了解的地方。所以我说,看唐以前的文章,都要先研究一些小学。
桐城派也懂得小学,但比较地少用工夫,所以他们对于古书中不能明白的字,便不引用,这是消极地免除笑柄的办法,事实上总行不去的。
哲学一科,似乎可以不通小学,但必专凭自我的观察,由观察而发表自我的意思,和古人完全绝缘,那才可以不必研究小学。倘仍要凭借古人,或引用古书,那么,不明白小学就要闹笑话了。比如朱文公研究理学(宋之理学即哲学),释“格物”为“穷至事物之理”,便召非议。在朱文公原以“格”可训为“来”,“来”可训为“至”,“至”可训为“极”,“极”可训为“穷”,就把“格物”训为“穷物”;可是训“格”为“来”是有理,辗转训“格”为“穷”,就是笑话了。又释“敬”为“主一无适”之谓(这原是程子说的),他的意思是把“适”训作“至”;不知古时“适”与“敌”通,《淮南子》中的主“无适”,所谓“无适”实是“无敌”之谓,“无适”乃“无敌对”的意义,所以说是“主一”。
所以研究国学,无论读古书或治文学、哲学,通小学都是一件紧要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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