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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学生和小老师

定     价:¥28.00元
作     者:周锐
出 版 社:江苏凤凰科学技术出版社
出版时间:2017年6月1日
ISBN:9787553781242
版 次:   页 数:  264 字 数: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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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推荐:

★这是一个很新鲜的故事,孩子们会发现这个世界很大,生活远不止于眼前;这是一个很温馨的故事,孩子们会发现这个世界很小,不论走到哪里,亲友间真挚的情感都和他们在一起。

内容推荐:

中国男孩爱尔安和爸爸妈妈一起,住在德国的汉诺威。他的故事被妈妈讲述给国内的舅舅。爱尔安的舅舅是一位儿童文学作家,他把爱尔安的趣闻写成书,分享给小朋友和大朋友们。在爱尔安的家里和学校里,有很多东西方文化碰撞出的小火花与小笑料,它们在这本书的字里行间愉快地跳动着。

 

作者简介:

周锐

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。作品曾入选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“向全国青少年推荐百种优秀图书”,曾获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、宋庆龄儿童文学奖、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、法国安纳西国际动画电影节教育片奖等多个奖项。

目录:

从一个人有两个名字说起 / 4

老对外婆说“当克”的外孙 / 16

我和我的灯笼一起走 / 31

用恐怖片庆祝生日 / 43

到了长城一身汗 / 59

你来我往 / 76

妈妈愿意天天做蛋糕 / 90

中文学校 / 105

新“三气周瑜” / 119

阿尔卑斯山的雪夜 / 135

钻过被单上的心形洞 / 151

不那么美好,也不那么糟糕 / 167

老学生和小老师 / 187

坐上警车去巡逻 / 204

我们的疯狂新闻 / 221

我说“毛根”,你说“早” / 235

情人节快乐 / 250

媒体评论:

在线试读:

从一个人有两个名字说起

还不满十二岁的爱尔安•顾早在前几年就已成为中国武汉市一家报纸的专栏作家了。

武汉在中国第一大河长江的中游,顺着长江坐船去武汉的话,远远地就能看见码头旁著名的江汉关钟楼,那家报社就在钟楼后面。爱尔安•顾从没去过武汉,他在德国的家离武汉太远,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他当那儿的专栏作家。更准确地说,是专栏翻译家——每星期一次,爱尔安•顾把德国的小笑话翻译成中文,用妈妈的电脑发出电子邮件,几秒钟后就被武汉江汉关钟楼后面的那家报社收到,文章很快就在周末的副刊上登出来了。这次的这篇小笑话题目叫《奇怪的巧合》。

有一天,丹尼尔突然想起了什么。他问妈妈:“你是在哪个城市出生的?”

“我是在法兰克福出生的。”

“那我爸爸又是在哪里出生的呢?”丹尼尔又问道。

“你爸爸是在斯图加特出生的。”

丹尼尔更加好奇地问妈妈:“那我又是在哪一个城市出生的呢?”

“你是在汉堡出生的呀!”妈妈不知道丹尼尔为什么要这样问她。

“可是现在我们三个人却从这三个城市走到一个家里来,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巧合!”丹尼尔很兴奋地对妈妈说。

爱尔安也像丹尼尔一样“突然想起了什么”,他问妈妈:“你是在哪个城市出生的?”妈妈回答:“我是在南京出生的。”

“那我爸爸又是在哪里出生的呢?”

“你爸爸也是在南京出生的。”

“怎么会这样?”爱尔安有些失望,爸爸应该在上海或者武汉出生,三个人要是不来自三个城市,这可就不够“奇怪”了。

本来爱尔安也会跟爸爸妈妈一样生在南京,要不是他爸爸来德国留学,他也不会生在汉诺威。

爱尔安出生的那年,正是中国的兔年,所以他是属兔子的。他妈妈属鸡,爸爸属猴。

“爸爸,你一点也不像猴子,”爱尔安摸摸爸爸圆鼓鼓的肚子,“你胖得像猪。”

“没办法,这跟像不像没关系。”爸爸说,“你属兔子,可你的耳朵并不是长长的呀。”

“对,我也不是红眼睛,嘴唇也不是裂开的。”

他是四月份生的,德国人正在过复活节,这恰巧也是个和兔子有关的节日。据说这时候兔子会下蛋,兔子蛋会给人带来好运气。孩子们就兴冲冲地到草丛里寻找彩色的蛋(当然,就跟圣诞节袜子里的礼物一样,这都是大人们的把戏)。所以,不管爱尔安的耳朵长不长,眼睛红不红,嘴唇是不是裂开的,他不仅是中国的兔子,也是德国的兔子。

爱尔安生出来以前,医生用超声波给他拍了他的第一张照片。

医生把照片拿给爱尔安的爸爸妈妈看,并问他们:“想不想知道,是男孩还是女孩?”

爸爸说:“不想。”

妈妈也说:“不想。”

后来爱尔安问爸爸妈妈:“你们就看不出来我是男孩还是女孩?”

他们说:“真的看不出来,那时候你实在太小了。”

“那,医生看得出,为什么不让医生告诉你们呢?”

爸爸妈妈笑了:“这样,到时候就有一个惊喜了。”

“男孩也是惊喜,女孩也是惊喜?”

“是的。”

爱尔安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他在妈妈肚子里的情形。他曾经问过妈妈:“妈妈,我在你肚子里的时候,你要‘啊啊’怎么办呢?”

“啊啊”就是大便。爱尔安想,他要是在爸爸的肚子里就不要紧,那里面很宽敞的,可妈妈的肚子没有那么大,他会把7

妈妈的肚子塞得满满的,妈妈的“啊啊”会被堵住。他大便的时候,偶尔也会有被堵住的感觉,好难受的。所以想起来觉得对妈妈挺抱歉的。

但长大一些后,爱尔安终于有机会知道生孩子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
读三年级时,爱尔安已经八岁了。一次上常识课时,老师对他们说:“我们要开始学习生理卫生了。”

那天的作业必须带回家做,因为只有问过家长才能完成。那是一张纸,要在画着葵花的地方写上自己的出生年月,在画着卷尺和磅秤的地方写上那时的身长、体重。还要回答:什么时候能自己走路了?什么时候长出第一颗牙齿?婴儿时的照片要让妈妈帮忙找一张出来,贴在一个方框里。另外,那纸上画着一个小孩的头,是背面的,要求把自己头发的颜色涂到小孩的头上。

爱尔安兴致勃勃地一边问妈妈,一边写作业。但到最后要涂颜色时,他觉得没劲了。他最不喜欢涂颜色。每次班主任老师要他们做涂颜色的作业,他都要问:“亨里希先生,必须这样吗?”亨里希先生总是回答:“是的,必须。”等下次爱尔安又提出相同的问题时,亨里希先生不会说:“我已经告诉过你多少次了!”他还是回答:“是的,必须。”

爱尔安的各科成绩都很优秀,只有美术差一些。不过也有例外,一次老师让他们画动物,爱尔安画了一只会飞的恐龙。他只画出恐龙的头和尾巴,当中一大块是云——没办法,恐龙被云挡住了。老师给这幅画打了最高分——1分。在德国,1分是最高分,5分是最低分。

这时,爱尔安不怎么情愿地拿出他的颜色笔,对妈妈说:“戴维是红头发,会涂红颜色。那我就要涂黑颜色了?”

妈妈说:“当然。你是中国人,中国人都是黑头发。”

爱尔安说:“不对,中国人也有白头发的!”

如果他也是白头发,就可以不涂颜色了,可惜不是。最后只得涂上黑颜色。

老师还让同学们把以前穿过的婴儿衣服带到学校里来。上课时,所有的小衣服、小帽子、小鞋子都拿了出来,大家互相想象着婴儿时的样子,觉得好有趣。接着老师就问大家:“你们知不知道,小孩子是怎样生出来的?”

一个男孩说:“我问过我妈妈,妈妈说我是个鹳鸟送来的。”

一个女孩说:“我爸爸说我是上帝用橡皮泥捏出来的。”

中国的许多家长会这样回答孩子:“你是我们从垃圾筒里捡来的。”

爱尔安在上海有个表哥,爱尔安叫他要儿哥哥。要儿哥哥的妈妈告诉要儿哥哥:“你原来是颗药片,但太大了,没人肯吃。妈妈说,‘我来吃!’就一口吞下去……”

老师当然不会说孩子是鹳鸟送来的、垃圾筒里捡来的。不是这样的。

那天爱尔安一回到家就问妈妈:“你说,我一个月的时候有多大?”9

妈妈随便比了个鸡蛋大小:“大概这么大吧。”

“不对!”爱尔安纠正妈妈,“应该是一颗图钉那么大。我两个月的时候是什么样的?”

妈妈说:“还是你告诉妈妈吧。”

爱尔安就告诉妈妈:“我两个月的时候刚刚开始长胳膊长腿。三个月的时候就有十六厘米长了。四个月我有听觉了。”

“你能听见爸爸打呼噜吗?”

“妈妈你别打岔,”爱尔安挺认真地说,“这些都要背出来的。五个月我开始动了。六个月医生能听到我的心跳。七个月……七个月是什么?”
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
“你不知道?好像我是别人的孩子似的。对了,七个月时我的眼皮可以张开了。可是,里面黑咕隆咚的,我张开眼皮有什么用?什么也看不见呀……”

爱尔安的好朋友戴维,这天晚上走进父母的卧室,对妈妈说:“今天我们上常识课,讲了怎么会有小孩的。我想看你们睡觉。”

要是爱尔安对妈妈这样说,妈妈会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但戴维的妈妈不慌不忙,回答得很干脆:“不可以。”

“为什么?你要说出理由。”

戴维的妈妈当然有理由:“你带小朋友回家,关起门来玩,不是也不希望我们来打扰你吗?”

戴维想了想,没错,就放弃了他的要求。

爱尔安的名字是在他生出来以前就起好的。

欧洲有句谚语:“谁的名字起得不好,他的半生就已经葬送了。”古代的柏拉图说过:“一个人的名字同时也是一种预兆。”不知道“柏拉图”这个名字是不是预兆了他长大以后会成为一位伟大的哲学家呢?反正,为了把名字起得好一些,爸爸妈妈把他们的中国亲戚全都动员起来了。

大姨是大学老师,比较有文化,她说:“就叫‘顾页’,怎么样?”

爸爸姓顾,所以孩子也姓顾,这没问题。中国人起名字讲究含义,同时也讲究字音和字形。“顾页”这名字叫起来顺口,字形也有关联,姓的一半成了名。曾有一个姓傅的朋友请大姨给他的儿子起名字,大姨建议叫“傅博”,这两个字很相似,就像扑克牌里的两个王子,一个拿斧子,一个拿长矛。

因为爸爸是读书人,刚刚读完博士,大姨说孩子的名字应该有点书卷气。“顾”也有“看”的意思,“页”让人想到书本,起这名字也是希望孩子能像爸爸一样爱读书、会读书,读书读得好总是有出息的。

但奶奶说:“如果叫‘顾页’,小名‘页页’,我们就没法叫他了。”因为“页页”跟“爷爷”听起来差不多,人家会奇怪:奶奶为什么要叫孙子“爷爷”呀?

不过奶奶没有说:就不要叫顾页了,叫别的名字。奶奶说:“可以加一个字。”这就体现出中国人温和处事的中庸之道。“他们不是住在汉诺威吗,如果生女孩,就加个‘诺’字,生男孩就加个‘威’字。”

行。中国的亲戚们一致通过,这决定立刻就从地球的这一边传到了另一边。

这时候,在妈妈肚子里的顾页威已经八个多月了,不但眼皮可以张开,胳膊和腿也渐渐有力。妈妈会让爸爸摸她的肚皮:“你摸摸,小家伙在里面练功夫呢。”

德国的小学生课本上写着:到第九个月,小孩子该出生了。这真有趣,不管是德国的小孩子,还是中国的小孩子,还是住在德国的中国小孩子,他们都知道应该在第九个月出来,不会在妈妈的肚子里睡懒觉。

妈妈对爸爸说:“我觉得,给孩子只准备一个名字,不够。”

爸爸问:“为什么?”

“有个中国名字,还要有个德国名字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妈妈就反问爸爸:“你有那么多德国同事,哪个同事能比较标准地叫出你的名字?”

“没有。”爸爸直摇头,“我的名字有各种各样的叫法,我有几个同事,就有几种叫法。”爸爸名叫“中志”,本来是挺好的名字——中国人有志气。但有一次妈妈听爸爸的同事把他叫成了“虫子”。

妈妈说:“我也是这样,德国人总是把中国人的名字叫得歪歪扭扭的。”妈妈姓周,可是德国人总是对她喊:“臭!臭!”所以妈妈想,自己“臭”就“臭”了,但别让孩子也一样倒霉。

爸爸沉吟着:“你是说,我们的孩子以后要和德国孩子在一起,有个德国名字,会让别人容易称呼他,他也不会因为别人老是叫错他的名字而难受。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那,我们的孩子该有个什么样的德国名字呢?”

德国人为孩子起名字,不是做“思考题”,而是做“选择题”。有现成的两份名单——男孩子的名单和女孩子的名单,从里面选一个就行了。要是中国人也有这样两份名单,想来也是挺好玩的。男孩子的名单里是:孙悟空、猪八戒、张飞、诸葛亮……女孩子的名单里是:花木兰、穆桂英、铁扇公主、林黛玉……

印着名单的书借来了。爸爸妈妈一边翻书一边议论。

妈妈说:“原来德国人从前只有名字,到十二世纪才开始有姓。”

爸爸从不放过每一个机会来给妈妈上课,来显示他是博士:“中国人早在五千年前就有姓了。那时是母系社会,只知有母,不知有父。你看‘姓’这个字,拆开来是‘女’‘生’,就说明最早的姓是由母亲往下传的。”

妈妈就说:“唉,那时我们女人多神气。瞧,这上面说,德国人最早的姓都跟职业有关,米勒是磨坊主,施密特是白铁匠,贝克是面包师,赛车大王舒马赫的祖先是做鞋的。”

爸爸说:“中国也有类似的情况,职业和官名成了姓,比如‘司马’是武官,‘太史’是文官……”

他们边说边在一串串洋名字里挑来拣去,但总是拿不定主意要哪个好。

忽然妈妈叫了一声,赶忙去开电视。她想好要看一部电视剧的,但她只看到这个电视剧结束时的演职员表。

妈妈无可奈何地看着演职员表。当最后出现导演的名字Erland 时,妈妈心里一动,不由脱口而出:“爱尔安!”

查了查名单上的注解,爱尔安原是古代的一个部落首领,但把这名字写成中文,却能寄托父母对孩子的深情祝愿:我们爱你,希望你一生平安。

当爱尔安知道最早的那个爱尔安是个带兵的,便很有兴趣地问妈妈:“他能管多少兵?有林冲管的兵多吗?”林冲是《水浒传》里的人物。爱尔安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看《西游记》《水浒传》《三国演义》的录像带。

妈妈没能回答这样的问题,但为了不让爱尔安失望,就说:“差不多吧。”

爱尔安看出妈妈在糊弄他:“那,你说林冲管多少兵?”

妈妈被考住了:“一千?一万?”

“不对,林冲是八十万禁军教头,要管八十万个兵呢。”

爱尔安觉得林冲很威风,他站在台上教士兵们练武(不站在台上,八十万个兵看不见他)。林冲“嘿”的一声,一拳打出去,台下的八十万个兵学着他打拳,也“嘿”了一声。这可不得了,会把京城里所有的房子都“嘿”得晃动起来。

妈妈躺在德国下萨克森州的妇产医院里时,没想到肚里的孩子以后会问她林冲管多少兵的问题。她只想着孩子的模样会是多么可爱。连医院的护士也同她一起想着,因为这家医院还从没出生过黑头发、黑眼睛的婴儿。

爱尔安从常识课上知道了,小孩子在妈妈肚子里是不吃东西的,是妈妈吃下去的东西变成营养,通过一根管子一样的脐带输送到小孩子身体里面。在小孩子出生的时候,要把脐带剪断。妈妈告诉爱尔安,是他的爸爸替他把脐带剪断的。爱尔安后来又把这事告诉了上海的要儿哥哥。

爱尔安边说边把裤子拉下来一点,让要儿哥哥看他的肚脐眼——脐带就是从这里剪下来的。爱尔安很感谢爸爸,因为爸爸起的作用实在很重要,没有爸爸做这事,爱尔安就只能永远跟妈妈连在一起,没法去自己想去的地方。

要儿哥哥觉得新鲜:“女人生孩子的时候,男人都被关在外面,你爸爸大概是溜进去的吧?”

“不是的。”爱尔安说,“是医生叫他进去的,别人的爸爸也都进去的。”

有个笑话,一个爸爸,也是个中国人,他到产房里以后,看见妻子肚子疼得厉害,他就紧张得不得了。医生递给他一个氧气面罩,是给他妻子用的,谁知道他拿过来就捂在自己脸上了。旁边的护士叫起来:“是给您夫人的,您怎么——”他赶紧又把面罩给妻子捂上,一边还喘着气说:“我,我也快要吸氧了!”

爱尔安告诉要儿哥哥:“妈妈生我的时候肚子也是很疼很疼,她抓住我爸爸的手,就会好一点。等我生出来以后,医生递给我爸爸一把剪刀,他就来给我剪脐带。”

要儿哥哥感到德国的医院和中国的医院确实不大一样。但自己的爸爸起的作用也很重要,甚至比爱尔安爸爸更重要,尽管他被关在外面。要儿哥哥告诉爱尔安,他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,妈妈得了病毒性感冒。妈妈的一个朋友拿来一本医学书给妈妈看,书上写着:病毒性感冒会使肚子里的孩子变成无脑儿,或者嘴唇裂开。

“呀,那可真像兔子了!”爱尔安叫起来。

要儿哥哥说:“像兔子还不要紧,要是没有脑子,不就是白痴了吗?谁也不希望有个白痴孩子,我妈妈就去医院做手术。那时我才两个月,在妈妈的肚子里一点办法也没有。爸爸呢,不能进手术室,就在外面走来走去,走来走去。医生把手术工具都准备好了,问我妈妈:‘真的不想要这孩子?’我妈妈不做声。医生又问:‘要不要再跟你先生商量商量?’妈妈就出去找爸爸。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。我爸爸想也不想地说了一个字:‘要!’”

爱尔安挺感动的。没有那个字,他现在就见不到要儿哥哥了。他也就知道了,要儿哥哥的名字为什么叫“要”。要儿哥哥没有长成兔子的嘴唇,也不像白痴。多亏他爸爸说了那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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